研究文章 研究文章

文章信息

作者
发布时间 2013年08月27日

文章简介

许江是一位才华横溢,集诗人的遐思、画家的激情、理论家的敏锐、演说家的风采集于一身的优秀油画艺术家。他的艺术成就代表了表现主义艺术在中国当今艺术界的最新成果。

许江作品中气势恢弘的氛围除了源于场面的宏大和深厚有力的色彩和形体,更多的是由于具有重量感的空间给观者心理上造成的历史知觉,在大跨度的时空建构中隐喻了文明和精神历程中的兴衰,包含一种强烈的悲剧式的视觉震撼力。他的作品有机的融合了传统思维与现代表现方式,那颤动疾飞的笔触,那晦涩沉厚的色块,交织成生存与殇逝之间强烈对峙着的战场,在史诗般的激越与悲怆的绝唱中,令我们体验到历史和生命的情殇。

许江的作品以严谨的理性思维和超然的感觉方式,以高度的艺术创作激情和对艺术风格的勇敢挖掘,以对历史和当下的透彻审视,淋漓尽致地表现了更深层次的当代文化精神和文化批判。

许江的作品既不是马远、夏圭式的寄情;也不是莫耐、塞尚的视觉印象。它已超越了艺术的界限,融汇了东西方文化中某些深刻的内涵。他从一个独特的艺术视角,向我们展示了许江艺术的无穷魅力。





(一)

许江是一位才华横溢,集诗人的遐思、画家的激情、理论家的敏锐、演说家的风采集于一身的优秀油画艺术家。他的艺术成就代表了表现主义艺术在中国当今艺术界的最新成果。许江作品中气势恢弘的氛围除了源于场面的宏大和深厚有力的色彩和形体,更多的是由于具有重量感的空间给观者心理上造成的历史知觉,在大跨度的时空建构中隐喻了文明和精神历程中的兴衰,包含一种强烈的悲剧式的视觉震撼力。他的作品有机的融合了传统思维与现代表现方式,那颤动疾飞的笔触,那晦涩沉厚的色块,交织成生存与殇逝之间强烈对峙着的战场,在史诗般的激越与悲怆的绝唱中,令我们体验到历史和生命的情殇。许江的作品以严谨的理性思维和超然的感觉方式,以高度的艺术创作激情和对艺术风格的勇敢挖掘,以对历史和当下的透彻审视,淋漓尽致地表现了更深层次的当代文化精神和文化批判。许江的作品既不是马远、夏圭式的寄情;也不是莫耐、塞尚的视觉印象。它已超越了艺术的界限,融汇了东西方文化中某些深刻的内涵。他从一个独特的艺术视角,向我们展示了许江艺术的无穷魅力。

(二)

许江是一位感情复杂的艺术家,在他身上我们可以同时发现冯至、戴望舒式的南方才子多愁善感的中国纯粹诗质和塔皮埃斯、博伊斯、基弗式的西方表现主义锋芒和深沉的理性思考,这些似平水火不容的因素在许江艺术中奇迹般地得到融会和磨合。《春之祭》、《山水的谐音》、《夏芒》、《积石》、《七月流火》、《白雪流云》等四条屏式的巨幅抽象作品,不但在外在包装(四条屏)上认同中国文化传统,即使布满地道的西方油画现代技法的画面上,其中清纯的中国文人诗意象和一个现代灵魂的梦幻和呓语依然清晰可辩;而在《棋》系列、《关于皮鞋与布鞋的演习》系列中,许江则显示了一个在曾经慷慨激昂但己经日薄西山的’85新潮运动后不甘沉寂而继续向现代艺术纵深追击和精神上深层追问的战士本质。着迷于艺术创作过程中的瞬间穿越、周转、停顿、高扬、隐入等轨迹捕捉的许江把“具象”和“抽象”同时并置在自己的作品上,试图把毕加索、布拉克尚未完成的在尊重二度空间的结构和节奏的同时凸现三度空间的立体主义绘画推向完美。毫无疑问许江获得了非凡的成功,他的一系列“绘画浮雕”(高天民语)式的作品使当代一部分“不能忘情于油画,而又不甘于固守油画传统形态的艺术家”(水天中语)看到了突围的多种可能。可以说,许江艺术风格的生成和发展是临近世纪末的画坛上的必然现象,因为它预示了下一世纪中国艺术的某种新的流向。(苏旅1994写)

(三)

许江永远是许江。他为这十二幅画起了一些耐人寻味的标题:六叟图、斜阳红、西风瘦、落凰坡、水云间、秋风过、回春堂、安公子……在观众心目中,其中有一些确实是对画意的诗性提示,如《六叟图》、《斜阳红》、《秋风过》;而另外一些标题与画中形象并不相涉,如《落凰坡》、《安公子》等等。从总体看,这些题目不仅与习见的画题不同,而且与我们得自艺术史上的向日葵印象大相径庭。画家在这里实际上采取了一种“陌生化”(亦即“间离”)的手法――这些标题使绘画史上被一画再画的向日葵变得独特和离奇,不仅向日葵不再是一种花木或者油料作物,而成为一种历史文化形象;而且它也不再是人们熟知的(如梵高式的)向日葵,而是从漫长的中国文化史中走来的人格化形象。《葵园十二景》的确描绘了自然,但不是人们熟知的自然,它被剥去了“不言自明的,为人熟知的和一目了然的东西”(布莱希特语)。这样处理的结果是“葵园”显得新颖、陌生,我们在惊讶和寻思捉摸之后,有可能获得新的感受,尝试新的解释。(水天中)


评论界认为:  

许江的绘画是直面时代的绘画——通过诗性的沉思、勤奋倔强的画笔,他试图抵抗技术图像时代对人类感性的冲击与控制。 

许江的绘画是关于绘画的绘画——他的架上时光,一直在针对绘画本身发问,对观看行为进行反思,由此揭示出绘画在生存论层面上的深刻意涵。 

许江的绘画是失而复得的绘画——艺术精神的远游者在不断回望中返乡,重新发显出绘画在艺术史、在当代文化中的意志和力量。 

许江的绘画是朝向存在与历史的绘画——从城市的风景与大地的风景中呈现出的,是历史的风景、心灵的风景。风景在远望中展露历史,历史在远望中显现为一种风景。   许江的绘画是中国性与当代性共生的绘画——在对世界艺坛的深入介入的同时,许江不断追溯、发掘本土的艺术思想根源。他的创作可以被视为一种东方式的当代绘画的建构,一种针对艺术个性与民族性的解决方案。 

从《世纪之弈》、《历史的风景》、《被切割的远望》到《被拯救的葵园》,及至现在进行时的《致葵园》,许江在其创作生涯中,从一位弈者、行者转而成为思者、望者、守候者、拯救者,进入到一个静守葵园的沉思者,他在对绘画内在意蕴的深思和实践中积淀、转变、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