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归来——第七届杭州·中国画双年展在中国美术学院开幕 - 动态

2023年4月22日，“五岳归来——第七届杭州·中国画双年展”在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启幕。本次展览由中国美术家协会、浙江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中国美术学院主办，浙江省美术家协会、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与书法艺术学院、浙江画院联合承办。

开幕式现场

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美协副主席、省文联主席、中国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许江，中国美协分党组书记、副主席、秘书长马锋辉，省人大常委、教育科技文化卫生委员会副主任钱晓芳，中国美术学院党委书记金一斌，中国美术学院院长、浙江省美术家协会主席高世名，中国美协分党组成员、副秘书长王平，省文联党组书记处领导赵晓刚、张赛飞，中国美术学院副院长沈浩、党委委员兼组织统战部部长徐国强出席开幕式。开幕式由浙江省文联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吕伟刚主持。许江、钱晓芳、马锋辉、金一斌、高世名，老艺术家代表卓鹤君、尉晓榕，画家代表徐龙森共同为展览启幕。

许江、钱晓芳、马锋辉、金一斌、高世名、卓鹤君、尉晓榕、徐龙森为展览启幕

中国文联副主席、浙江文联主席许江致辞

五岳归来，这是一个颇为豪迈的词语。岳是高山，五岳即五大名山，泛指所有的名山大川。繁体的岳字，“嶽”，上面是山字头，下面是獄字。獄高维岳，骏极于天。如是山岳的行游，万壑葳蕤，壮怀激烈，神飞扬，思浩荡。其实，五岳只是环伺中原大地的名山，与莽莽昆仑比，五岳并不高，但它作为中华山水文化的象征，却是永远的高峰。所以我们总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孔子曰：“登泰山而小天下”。五岳归来，当心胸满满，志向屹高。

五岳归来，又是一种风神独具。岱宗夫如何？这五岳之首是怎样的呀！郁郁苍苍的山色无边无际，浩渺弘阔，同样一言难尽的是望岳的心怀。杜甫的《望岳》，犹如一粒种子，包蕴着诗人“矫首望八荒”的大境界，也蕴藏着生命不息、理想不灭的、为千秋万世所共享的精神动源。上次《宋韵今辉》展览里的马远的《松寿图》，让我想到《望岳》。那高士如杜子，屹然远望，可与杜诗相抗。

五岳归来，豪迈风神的后面，复又是一场写生，又是一番洗礼。中国山水诚如顾恺之所言：“千岩竟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蒸霞蔚”。柳宗元贬谪永州，始登西山，方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为类，“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如是，他心胸顿开，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这般万化冥合，得浩然之气，这是柳宗元的山川洗礼。而隐逸呢？任自然，无为无造，却又是另一种洗礼。从写物附意转向兴寄无端，从而切入一种虚灵的生命空间。“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跡”。持觞吟咏之时，一瞥当下风景，虽“即目”“直寻”，层出不穷，却从山水的幽昧之处朝向不可触摸的世外之境。这又是一种虚灵主体的原发精神。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正是这样的自然生命的原发图景。

今次杭州中国画双年展以“五岳归来”为题，彰显绘画者与山河游览的关系。杭州中国画双年展已历七届，前六届聚焦中国绘画的型制，切入写意、长卷、册页、中堂、屏风、雅集等原生的观赏生态，来审视中国绘画当下的创生之道。“五岳归来”看似跳出了型制的框架，其背后强调写生，强调生命的洗礼，这种审视根源的方法却依然相同。五岳归来，浩然而兴怀。五岳归来，飘渺而虚灵。那五岳虽辽远，却只若家山。那里掇积着山水兴发的故事，跬聚着陶养人心的无穷境界。无论是浩然兴怀还是飘渺虚灵，绘者置身于山水之中，无限地孤独，又无限地丰沛。那山、那水与人都退至共同的深处，那里浸润着一切生长者的根。

让我们热情地礼赞中华的绘者，热切地期待他们五岳归来的洗礼与收获。

中国美术家协会分党组书记、副主席、秘书长马锋辉致辞

“胸襟潇洒墨花飞，天开画图在西湖”。在这里，“宋韵今辉”艺术特展刚刚落幕，我们就又迎来“五岳归来一一第七届杭州·中国画双年展”的开幕式。我们聚集在这里，在同一个美术馆持续打开中国画的旖旎风姿，在“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西子湖畔感受生生不息的中国山水画美学精神。在此，我谨代表中国美术家协会，热烈祝贺展览隆重开幕！作为主办单位之一，对各位领导、嘉宾和朋友们出席开幕式表示热烈欢迎！向为这次画展的顺利举办付出辛苦的策展团队和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的工作团队致以由衷的谢意！

“杭州·中国画双年展”自2011年启动以来，一直以中国画特有的艺术精神和形式形制、观赏方式进行主题命名，从“意之大者”“长卷视界”“辑页掇英”“正大气象”“和风屏山”到“雅集兴答”，“杭州·中国画双年展”始终秉持“回眸世纪发展之路，创新国画学术话语，重建当代文化联系，再造东方艺术高峰”的学术宗旨和独特的展示方式，努力打造当代中国画创作型的创新平合、研究型的学术平台、文化型的展示平台和全民型的美育平台。经过十二年来的持续发力，如今的“杭州·中国画双年展”已然成为具有广泛学术影响力的中国画展览品牌。

作为中华文明基因的重要组成部分，山水画以形媚道，通达于天地洪荒、山河岁月。本届“杭州·中国画双年展”以“五岳归来”为主题，旨在邀约中国山水画同道以三山五岳为道场，探讨当今中国画与自然天地的关系，追溯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进而建构中华文化软实力与增强文化自信自强，对推动当代中国画创作思考和创新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展览邀请的山水画家，既有德高望重的前辈名家，也有当今画坛的中坚力量，参展艺术家以各自富有个性的精品力作为我们奉献了一场视觉盛宴，多维度呈现出当代山水画传承有序、繁荣发展的艺术生态。

此次展览作品所展现出“执古之道，与古携新”的艺术品质，彰显了当代中国山水画艺术家以传承中国艺术精神为己任的文化理想和社会担当。参展艺术家坚守中华文化立场，坚持守正创新，坚持中华传统优秀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通过现代的审美意识、创新的艺术观念，大胆探索对中国山水画的图式语言、技法意境，不断挖掘和丰富中国画的时代内涵与精神意韵。它的成绩突出，成果丰硕，令热瞩目。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强调：“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推出更多增强人民精神力量的优秀作品，培育造就大批德艺双馨的文学艺术家和规模宏大的文化文艺人才队伍。”为新时代的文化文艺工作提供了根本遵循。新时代的中国画传承与创新，我们应该在中国式现代化的语境中探索未来的发展方向，要在中华文化的立场中寻找现代转型的新格局，努力开创中国画发展的新局面。我们还应该更积极地从当代中国的伟大成就、伟大创造中发现创作主题，投身新实践、展现新作为，勇担时代和人民赋予的职责使命。通过我们持续努力，不断提升作品的精神能量、文化内涵、艺术价值，以更多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的艺术作品丰富人民的精神生活、增强人民精神力量，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贡献。

最后，祝展览取得圆满成功！

中国美术学院院长、浙江省美术家协会主席高世名致辞

中国画不仅仅是一个画种，更关乎民族文化的承继与开拓。正如潘天寿先生所说：“一民族之艺术，即为一民族精神之结晶。故振兴民族艺术，与振兴民族精神有密切关系”。作为中国人的精神载体，中国画从来都是一项开放的、不断增长的事业。12年前，许江院长带着大家在杭州发起中国画双年展，正是为了在深度梳理历史固本培元的同时，努力使中国画成为一门可以与全世界分享的艺术，一种不断生发、创生常新的艺术。

一转眼，杭州·中国画双年展已经是第七届了。自2011年创办以来，中国画双年展秉承其一贯之宗旨，就是“回眸世纪发展之路，标新国画学术话语，重建当代文化联系，再造东方艺术高峰”，深入国画所牵系着的中国人的生活世界，从巨幛、长卷、册页、中堂、屏风、雅集等中国画特有的形制中，发掘出中国视觉艺术的展示形态与形式基因，借以发显各类国画形制背后的场所精神与文化意蕴，继而在当代生活土壤中“重觅传统之意，重访创生之途，重构转化之机”。

前六届的汇总文本，已经由张捷教授团队编辑出版，这是一份重要的阶段性学术总结。自第七届开始，杭州·中国画双年展尝试着开启一个新的策展周期，我们希望以“艺术运动”的方式，动员中国画界的中坚力量和青年一代，共同探讨中国画的内在精神，让双年展成为培养青年艺术家的学术平台，成为中国画代际精神传承的时代现场。

本届双年展以“五岳归来”为主题，不只是针对山水画，也就是说，不是“人山花”分科意义上作为绘画题材类型的山水，而是指向一种中国人独有的世界经验。

在中国人感应山川的传统中，不但有上古先民的山川祭祀、儒家所谓的“仁智之乐”，还有楚辞汉赋的瑰丽景观、唐诗宋词的情致意境，更有历代画家创制的山水林泉。千年画史中，无数先贤在绿水青山之间领略天地造化的媸与妍，于聚散浮沉之际感悟人间万象的常与变，成就了一个无限丰富的山水世界。在这个山水世界中，有草木葳蕤、岩间花树，更有处士幽人、溪山行旅。山水世界是中国人安顿身心、放浪形骸的心灵现场，更是中国画家驰骋八荒、游目骋怀的广袤天地。

潘天寿先生最后的遗诗中有一句这些年常常萦绕在我心头，“万峰最深处，饮水有生涯”，这句诗中镶嵌着的“山”和“水”透露出一种悠远深邃的意境，一种至关重要的精神资粮。这就是“山河岁月”，人的身世浮沉、百姓周而复始的生命力于山水世界中隐现，森然万象的情致和人生在世的感悟捏合在了一起。这是一种不同的山水，此山水的命运与人之命运相契相连，这杳无人迹的山川中蕴含着人间情味，既有一番历经磨难后的宽恕与慈悲，更有阅尽沧海桑田之后的天问——彼黍离离，天何言哉？

作为中华文明基因的重要组成部分，山水通达于天地洪荒、通达于山河岁月。天地洪荒承载世界万相，山河岁月反映世事变迁。就前者而言，画者于风云际会中领悟神变幽微，于无迹可寻中成就万千气象，于万千气象中追索大衍运行；以后者而论，画者于人事琐碎中体味百感交集，于世事无常中披露万不得已，于常情常理中别开生面。

山水成为中国人心灵的一种羁绊，一种永不穷尽的源泉。在此我们邀约全国画界39位同道，以三山五岳为道场，投身神州大地上的名山大川，师法造化，格物致知，沉浸式地观照大自然的万事万物，全身心地参悟山水世界的无情说法。我们所关注的，不止于中国画的观照之法，也是中国画的成象之道。

山高水长，让我们奔赴广阔天地的大好河山，领略山水世界的千般生意、万种风情。

五岳归来，让我们深入中国画史的核心现场，体认自然造化的神变无穷，天光云影。

策展人，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副主任、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与书法艺术学院院长张捷

杭州中国画双年展，是国内率先推出的国际化中国画单项展。十三年来，通过中国美术家协会与浙江省各级部门的鼎力支持和联合打造，已成为当今中国画坛规格高、影响大、传播广的知名文化品牌，从前五届中国画的不同表现形制，到第六届的“雅集兴答”，再到本届“五岳归来”主题展的开幕，囊括了国内外中国画坛老中青256位画家的共同参与，几代人的翰墨丹青铸就了新时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的新篇章。首先，我谨代表本届中国画双年展的策展团队向各位的到来表示衷心地感谢！向长期以来支持双年展工作的领导单位和媒体朋友们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魏晋诗人左思在其《三都赋》中说道： “流而为江海，结而为山岳。”登高望远乾坤小，观海听涛天地宽，山水之乐，古来共谈。纵观一座座山岳，我们是否真正读懂了它原本该有的尊严？无论游观还是山居，抑或穿梭期间世世代代生生不息，我们身临其境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而目光所及不仅仅只是名山大川亘古不变的四季轮回和岁月静好，更重要的是直面山河大地的生命感知。古往今来，从“一步一登临”的看山、到“只可自怡悦”的品山、再到“坐忘苦不足”的画山，不同山岳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气象成就了一个个读山者绵长的历史记忆，不断地被神化、赞叹、象征、歌颂和描绘。于是乎，一座山成了一个人的觉行道场，而一个人又成了一座山的精神代言，顾恺之与云台山，王维与终南山，荆浩与洪谷山，苏轼与庐山，黄公望与富春山，王履与太华山，石涛与黄山，潘天寿与雁荡山。因此，陶弘景“山中何所有”的叩问有了截然不同的生命回应。岁月山河，万物生长，山岳的崇高、神圣、鲜活是丹青造化者与天地相往还的源头活水，观物与体象不相为碍，于是乎有了丘壑内营、落墨写心的笔底乾坤。或崇岳之上，骏极于天，巍峨雄强；或疏林远岫，溪流纵横，平淡冲和；或山河岁月，人间烟火，蹉跎履痕。或丘壑幽暝，层峦叠嶂，沉厚深邃；或山鸣谷应，花草肆意，生机盎然，我们在俯仰之间认知艺术本源、在日积月累中形成心目俱会、在风雪雨晴中体验生命活力，会天地与本我，融创造与心象，于行道、体道、悟道中求真、求本、求心，从而建构独立之艺术精神。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州。”天理往返而归乎心源的中国山水精神，具有包容世界万物的智慧与品格。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山水是因人而异的风景，是世界观的山水，更是求道者的山水。如果说天地万物是情感生发的本源，是山水人文的生命关怀，是自我精神的无限超越，那么“五岳归来——第七届杭州·中国画双年展”就是天道精神和宇宙情怀的心灵回归。

本届双年展”共展出特邀艺术家24位和青年艺术家15位的228幅作品，这是一次以融入自然、直面人生为主体面貌而具有多元形式语言的艺术盛会，它将为当代中国画的艺术创作与可持续发展带来更多的可能。

最后，感谢本届双年展所有参展画家的共同参与和支持，是你们用自己的画笔和热情去拥抱纷繁的大千世界，从而成就了一场视觉的盛宴；同时，要特别感谢策展团队所有同仁的无私奉献和辛勤付出！

祝展览取得圆满成功！谢谢！

画家代表，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副院长丘挺发言

“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强调借山水以返观内照，人与自然在相望相化中塑成生命的整体。一如徐复观先生所说，既可以赋自然以人格化，也可以赋人格以自然化。此种意趣，南朝刘宋王微有一段生动写照：“望秋云，神飞扬，临春风，思浩荡。”这种活泼泼的生命境界，是山水诗性、超越精神的旨归，也是中华文化里宗教般“山水信仰”的核心特征。科学史家李约瑟认为，中国人把自然看作一种有机本体，而不是一件机器。在今天这样一个科技主宰的消费时代，技术带来无限便利的同时，也改变着人的思维与生活方式，工具理性凌驾于价值理性，导致了种种疏离和异化。4月初在中央美院的“未·未来”学术论坛上，高世名先生就对今天的AI、ChatGPT风潮进行了深入的思考和迫切的警示。在消费主义、功利主义的滔滔裹挟之下，我以为，天然具备“脱心志于俗谛之桎梏”的山水精神，正是安顿自由心性的向上一路，具有不可替代的当下意义。

山水精神的超越性并不否弃世俗生活，是世俗情怀与诗性的超越精神相融相化。从寻常对象中汲取灵感，强调人伦日用须臾不离于“道”，“道”在家常中，故强调目击道存，心物不二。儒家主张“万物静观皆自得”，禅宗则倡导“明心见性”、“灵山只在汝心头”，无不点出“心识”的重要性，追求内向的价值之源。这不但见之于宗教、道德、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同时也支配着文学和艺术。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方能抵达“旷然无怀而游彼无穷”的境界，进而追求至大、至深、至幽的精神所在。

我曾经在东京大学图书馆翻阅柯罗版的明代程正揆的《江山卧游图卷》之第74卷，其中提到他的弟弟虽不能绘画，却非常喜爱他所画的卧𨔼图。只因其胸中自有丘壑，故能欣赏有得。程正揆因而感叹，哪怕是一个素人，安身立命，居心涉世又怎能无画意、无山水呢？可见山水移人之深，都能由此存心养性，感荡精神。

杭州钟灵毓秀，充满诗情画意，这里的湖山胜景让人流连忘返。在我青春的年华有幸学习生活于西子湖畔。对我而言，杭州就像曾经旅居巴黎的海明威在《流动的盛筵》中称赞的那座“影响他一生的城市”一样，“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的盛筵。”杭州，包括西子湖畔中国美术学院，就是我生命中“流动的盛筵”，不断地滋养我。

2001年，在浦江的一座明代古宅里，在座许多老师参与了由方增先先生策展的“笔墨意蕴”水墨画邀请展；2011年，许江先生策划的“意之大者”首届杭州中国画双年展；还有高世名先生在公望美术馆的“山水宣言”展，当然还有“青山行不尽—-唐诗之路”等由架上绘画和设计、影像、装置所共构的山水意象。这些展览都从多种维度，并围绕着、深切观照中国画的东方意韵与时代精神，致力探讨水墨在当代语境中的传承与激活。而历届杭州双年展所建构的环环相扣的展览命题与视觉场域，其要义正在于探讨中国画的气、韵、景、思、笔、墨之间，从形而下的笔墨状物直指形而上的境界体验。今天，“五岳归来”的我们，向往着心游玄冥之境，寻味着九百年前青原惟信禅师所说的“，“三十年前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而今得个休歇处，依前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去体验自然与生命的活泼真趣。

此次参加双年展艺术家的作品，既有对中国画题材外延的拓展，也有对流变不居的造化的体认；有在材料和绘画语言上的开掘，也有对水墨形式的前沿探索，展现出水墨领域异彩纷呈的样式，参展艺术家各自以其沉潜创获，向中国画的诗性精神致敬。在此，我谨此代表参展艺术家，感谢双年展的主办与协办单位以及组委会，也感谢策展人张捷先生，王平先生、茹峰先生， “山川之美，古来共谈”，期待通过这次展览就当下中国画的发展与建构进行深入的交流和探讨。

谢谢大家！

浙江省文联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吕伟刚主持开幕式

老艺术家代表卓鹤君、尉晓榕，浙江广电集团编委委员、浙江卫视总监林涌，省美协副主席王敏杰、茹峰、应金飞，省文联、中国美院有关职能部门负责人，以及参加本次展览的特邀艺术家、青年艺术家，文化界、美术界、媒体界代表，各二级学院师生代表也出席了开幕式。

下午，三十余位学者、参展艺术家还围绕“五岳行迹·笔墨纵横”议题，分“崇岳之上”、“山鸣谷应”、“山河岁月”为板块进行讨论。研讨会由王平、张捷、茹峰主持。

自2011年首届启动以来，杭州·中国画双年展始终秉持“回眸世纪发展之路，创新国画学术话语，重建当代文化联系，再造东方艺术高峰”的学术宗旨和独特的展示方式，力图打造当代中国画创作型的创新平台、研究型的学术平台、文化型的展示平台和全民型的美育平台。从第一届“意之大者”、第二届“长卷视界”、第三届“辑页掇英”、第四届“正大气象”、第五届“和风屏山”到第六届“雅集兴答”，历经巨幛、长卷、册页、中堂、屏风、雅集等中国画特有的形制，囊括了国内外中国画坛老中青256位画家的共同参与。

第七届“杭州·中国画双年展”以“五岳归来”为学术主题，共展出24位特邀艺术家与15位青年艺术家的228幅作品。书画名家、新生力量和精品力作齐聚一堂，将带领参观者深入中国画史的核心现场，体认自然造化的神变无穷与天光云影。

展览期间，还将举办面向专业人群的主题学术研讨会、面向杭城中小学生的“身边的艺术课堂”等活动。

展览将持续至2023年5月22日。

展览现场